羽小白 M.

这里是羽小白——祝你今天开心!

ABO刑侦—羽白

      费泽城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雨,水在街道上已经积到脚踝,卖抑制剂的药店差不多有一多半关了门。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为自己是个beta而深感自豪!”二楼咖啡店的角落,棕色头发的男人一手拍在桌面上,对咖啡店的女老板眨了眨眼。他穿着宽松的灰黑色风衣,鼻子很挺拔,蓝灰色的眼睛带着笑意,像只松鼠,或者别的什么毛茸茸动物。


      漂亮的红发女老板白了他一眼:“是啊,是啊...克里特斯,不要再开你那不合时宜而愚蠢的玩笑…我正在为抑制剂的事儿发愁,你的朋友布莱克先生现在在易感期,你现在应该去看望他而不是跟你亲爱的姐姐炫耀你每月不用买抑制剂而省下的钱——”


      她突然低下头,盯着柜台小声咒骂:“该死,我想你是对的。发情期……他妈的为什么人们会有发情期!为什么政府不能给所有alpha和omega提供抑制剂送上门的服务?下雨天去三条街外的唯一一家药店买抑制剂,亏他们想的出来!你绝对想不到......大雨、狭窄的街道和昂贵的抑制剂,我今天上午去的时候竟然被通知缺货,下一批还要等上两周,两周!他们是把纳税人的钱用到他们老娘的坟墓上了吗?”


      她瞪向一小盒咖啡豆,像是把它当成了那家药店的老板,红发微微卷曲,像大鹦鹉的羽毛。


      “娜塔拉,冷静一点——”克里特斯试图安抚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暴怒的姐姐,但显然他没有成功,因为她放弃用目光继续杀死那盒咖啡豆而转而瞪向了他。大概也许是发情期引起的情绪不稳定,克里特斯在被吼的时候这么想着。


      “冷静什么?我又不是那种意志坚定到足以无视发情期的omega......”


      她的话被打断了:“我当然知道,是的,所以我在来的路上去拜访了一个有些门路的朋友——”克里特斯像变魔法一样从宽大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盒抑制剂。“我想沃尔德可以靠红糖水撑过去,所以我只买了一盒。”他欢快地把盒子推到娜塔拉面前:“给你啦娜塔,记得给我免掉咖啡钱。”


      她的表情不可思议地瞬间柔和了下来,“噢,克里,我没想到你会......外面雨这么大,布莱克先生最近易感期,你一个人要忙两个人的工作,还记得我的发情期.....你等一下,我一定要给你尝尝我最近学会烤的蛋糕!”


      她扭头走进后厨,不一会儿拿出一个塑料盒递给他。


      “好了,克里......你应该去看望布莱克先生了。”


      好吧,善变的omega。克里特斯接过小盒子,又眨了眨他蓝灰色的眼睛:“谢谢你的蛋糕,娜塔——不过我必须纠正一点,海勒尔警官出差了,实际上我现在在忙三个人的工作。”


      随后他迅速推开咖啡店的门,拎起他那把黑伞,像一只灵巧的猫鼬一样钻了出去。


      街上没什么人,建筑下绿的发霉的青苔旁倒是有几只蜗牛。这糟糕的天气让所有人都提不起出门的兴趣,连鸟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它那暖暖和和的小巢,出来飞一飞或者抓什么小甲虫。不过,倒是个适合老鼠和杀人犯出动的好天气啊——特别是在猫和警车因为大雨没法及时赶到的时候。而且这种天气,哪怕是把尸体扔在大街上也没有人会发现吧……克里特斯提着那盒蛋糕,愉悦的这么想着。


      他成功的被自己逗笑了,颤抖着身子将大黑伞插进伞筒里,敲响了上面用烫金字母写着w.f.b的门。当然也不完全是笑得,毕竟外头实在很冷。


      褐色头发的男人开了门,脸颊发红,看起来因为易感期确实状态不妙。从门边可以清楚的看到玻璃茶几上喝了一半的大杯红糖水和打开的薄荷糖铁盒,几粒散落在铁盒周围的薄荷糖,也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酒精味信息素。对方穿着毛茸茸的天鹅绒深蓝格子睡衣,睡眼惺忪。


      从外面吹进来的冷空气激得他清醒了一点。“克里?”他迷惑的看了克里特斯一眼,“你居然会来看我,真是少见,我以为你一向都懒得在下雨天出门。”


      克里特斯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娜塔拉姐姐的发情期到了,情绪不稳定、易怒......她几乎是拿着枪逼我过来看望我'可怜的,正处于易感期内的alpha朋友布莱克先生',尽管我一再强调你可以照顾好自己。”


      说着他还笑了,扬起眉毛看着自己的朋友:“不请我进去吗?可怜的布莱克先生?要知道外面可真——冷啊。”他夸张地打了个哆嗦。


      沃尔德.布莱克也笑了笑,把门打的更开一些,让他好进去。


      克里特斯到处绕了一圈,脱掉在雨中不可避免的被打湿了一点的大衣,一屁股坐到茶几边的沙发上,挑出一颗薄荷糖扔进嘴里。清凉的薄荷味一直冲上头,他眯了眯眼。


      “最近没什么工作,我已经快无聊疯了,关键是驾照挂失还没办好,也不能到隔壁市去买新的手术刀,旧的那把着实是有些不中用了,上次做解剖时还差点卡在受害人的腺体里......天呐,拔出来的时候险些溅我一身!”棕发男人漫无目的的抱怨着,突然想起来娜塔拉送的蛋糕,连忙把盒子打开,拿出一块看起来充满咖啡因的棕色提拉米苏。


      “哦,是咖啡味的!”克里特斯高兴的搓着手,钻进厨房准备拿刀切开它。沃尔德则是神情恍惚的走向冰箱准备拿些牛奶。


      “等等沃尔,我想你这几天最好不要喝冰的东西。”克里特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朋友正在作死,一把把冰箱关上。“易感期,嗯哼?”他手里还拿着那把切蛋糕的刀,此时刀刃正对着沃尔德。沃尔德松开摁在冰箱门上的手,跌跌撞撞的瘫在沙发上。


      “克里...我只是想冷静下来,易感期让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顺便,我不吃蛋糕。”沃尔德拒绝了克里特斯推到他面前的蛋糕,于是棕发男人就把盘子拖回自己面前:“好吧...也许你应该找个omega?虽然我个人认为他们太柔弱,但你知道的,如果你想,我可以随时帮你介绍。”


      “克里特斯.怀特!”墨绿色眼睛的褐发男人像突然被针扎了一下跳起来,“我认为我和你表达过很多次我目前没有找omega的打算!”


      “好了,我的朋友...冷静一下,我只是提个建议,没有嘲讽你目前为止依旧单身的意思...”沃尔德打断他:“说得好像你找到对象了一样,只喜欢毛茸茸的怀特先生?”


     “那不一样,我可不喜欢omega,当然更没有找个alpha的打算,要知道甚至连女性alpha都有生殖器…好吧这真令人害怕,想想吧,一位美丽的女士掏出来比你大...还是毛茸茸可爱。”


      沃尔德.福瑞.布莱克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一阵来自克里特斯口袋里的铃声打断了。克里特斯朝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接通了电话。


      “啊,好,好的,嗯…我马上过去。”克里特斯挂断电话,看向沃尔德:“有个案子,他们说拿不定主意...我必须过去一趟沃尔。这次你就在家待着吧,放你一天假。记得把蛋糕放到冰箱,然后不要喝冰牛奶。”


      克里特斯匆匆穿上风衣,像他来时那样灵活地钻出门,离开了沃尔德家——顺便对沃尔德嘲讽地吹了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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