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小白 M.

这里是羽小白——祝你今天开心!

ABO刑侦—羽白(2

首章:abo刑侦1点这里 

      克里特斯快步走出了门,茫然的看着瓢泼大雨,突然意识到自己把伞忘在了沃尔德家。


      上去拿很浪费时间,于是他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街道,确定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然后朝着沃尔德家漂亮的玻璃窗大喊:“沃尔——把我的伞扔给我!!!”


      但刚刚和他争执过的易感期alpha并不想让他如愿以偿,沃尔德打开窗户伸出头,也同样大喊:“不行——除非你为刚刚的行为向我道歉并发誓永远不提什么找对象!”


      克里特斯并不认为自己操心朋友的感情问题有什么错误,但是他真的很需要伞,于是他大喊:“沃尔,不要像个第一次来易感期的alpha小学生一样——我可以不再提找对象的事情,但是我不道歉——把伞给我!我要迟到了!!!”


      沃尔德抿着嘴把头缩回了窗户里。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把克里特斯的伞扔了出来,关上了窗户。克里特斯敏捷的一把接住了他的伞。


      “谢谢你了沃尔——拜拜!”克里特斯一手撑开伞,另一只手冲窗户里他仍然气呼呼的朋友挥挥手,向着手机导航的方向走去了。


      他的目的地是市中心的一栋别墅,死者是别墅的女主人。她的丈夫是第一现场发现人,一名在业界享有盛名的律师,格雷夫斯·张·特瑞。此时特瑞律师应该在做笔录。


      克里特斯看到警方将别墅外围了一圈警戒线,而他们明明应该只需要在死者周围围一圈就好。他环顾四周,想找到那个给他打电话的人。


      在警戒线的左边,一棵湿漉漉的针叶灌木和冬青树之间,一个有着乱蓬蓬黑发,微胖,身穿警服的男人踮起脚尖努力朝他挥手:“怀特先生?”


      克里特斯也朝男人挥了挥手,灵活的钻过了警戒线。


      “啊,亚历克斯,是你叫我来的?”他有些不满的看着男人,“你们的人好像不太专业,理论上来说警戒线不需要围那么大一圈不是吗?”


      亚历克斯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个格雷夫斯,就是那个死者的丈夫,他死活要我们这么做,说是怕别人侵犯自己的隐私——”


      他压低声音,像一只鬼鬼祟祟的花栗鼠一样对克里特斯说:“但是我跟你发誓,怀特先生,绝对是他杀了他妻子——我以我这么多年的警察生涯发誓,绝对是他!”


      克里特斯突然用手遮着脸咳了一声:“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他叫什么?”


      “你是说死者的丈夫?他叫格雷夫斯,格雷夫斯·张·特瑞。”


      “我的老天,他的名字可真是十足的挑衅啊…格雷夫斯...法外狂徒...他的母亲一定是位有想法的女士,才会给他起这个该下地狱的名字。”克里特斯摇着他的头,走向别墅的大门。


      大门上用烫金字母写着主人的名字,这很寻常,但它不像普通人家一样印着男主人的姓名缩写或是主人家的姓,而是用大写字母在门上方的正中间印着【GRAVES】的字样,像一张该死的正在嘲讽他们的脸。


      克里特斯十分有礼貌的扭头对亚历克斯说:“警官,也许东方的警察们有句话叫做“没有证据确凿的嫌疑人就当作他没有犯罪来对待”,但是很抱歉——”


      “该死,他要不是凶手我也得把他揍一顿!操他吗的他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警方!他以为他是谁?”


      亚历克斯赞同的点头,脸上的肉随着动作微微抖动。


      棕发男人重重呼了口气,向着别墅的二楼走去。亚历克斯则是在花园里试图找到凶手留下的脚印或者别的什么痕迹。


      一到二楼,克里特斯就闻到了浓浓的奶糖和消毒水混杂的气味,其中还有一股淡淡的红酒香。以他多年的经验来判断,奶糖味应该是死者(一个女性omega)的信息素,消毒水和奶糖味有一点融合的趋势,两者应该有标记的关系,那么消毒水就应该是那个嚣张的格雷夫斯的信息素了。既然能标记自己的omega,这位格雷夫斯先生想必是个alpha。


      很好,果然还是beta最好了。


      红酒味太淡,而且闻起来没有信息素的沉淀感,比较飘逸,应该就是普通红酒的气味。这次的案子是毒杀,所以是红酒被下了毒?可这种水平的案子应该不至于让警方把自己叫来。所以会是什么?


      克里特斯犹豫了一下,没有走进案发现场,而是走进了浴室旁边的书房。一个律师,在认定其为嫌疑人的情况下,书房或许是最能找到线索的地方。


      书房里的家具似乎是用金胡桃木做的,电脑桌很整洁,只有主要的几样电子产品和一支钢笔摆在上面。克里特斯从打印机里抽出一张纸,拔开笔盖写了几笔。


      钢笔装的是红墨水,线条有点粗。


      这个案子有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好像到处都是线索,又好像没有什么线索。


      书架上放着厚厚几大摞的卷宗,大都涉及到经济纠纷和人身伤害,这位特瑞律师很擅长打这种官司?


      “O Freunde, nicht diese Töne——”克里特斯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备注为【草莓味的老虎】的号码。他接通电话:“泰格警官?”


      电话那头的人说:“克里特斯,笔录做好了,有个东西需要你看一下,我发到你手机上了。”


      声音顿了一下,又说道:“现在的问题不是找到嫌疑人,克里特斯,你要找到方法证明他是有罪的。”


      棕发男人眨了下眼睛:“等等泰格,如果他是有罪的,那并不需要证明。”


      “不——你现在还不清楚,去看我发给你的视频。”泰格·金略显急躁的挂了电话,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f**k。”


      克里特斯好奇的戳开视频,这是一场直播的回放。画面中是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他笑着面对屏幕,看起来既谦虚又骄傲。


      男人坐在一张金胡桃木制的电脑桌前,面前摆着一瓶红酒和一个小袋子。克里特斯认出了那张和自己身旁一模一样的桌子。


      金发男人正是格雷夫斯·张·特瑞,目前所有人心中的第一嫌疑人。


      屏幕里的男人抬起手和观众打了个招呼:“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好,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今天我直播的内容是——”他拖长了音,显得十分欢快,“——如何方便快捷的自杀。”


      他把酒瓶凑近镜头:“这是一瓶我个人比较喜欢的波尔多葡萄酒,1982年的,是一名红酒收藏家送给我的礼物。据说风味十足,是一款不可多得的佳酿啊。”


      格雷夫斯放下红酒,又拿起那个小袋子:“这是一克河豚毒素,相对于致死量来说有点超标,希望这样能让我加快死亡速度。”


      “那么我现在把它放入红酒中——”他打开红酒塞,把无色的棱柱状晶体倒入红酒瓶中,又重新塞上红酒塞。格雷夫斯满意的将酒瓶展示给镜头,“好了,为了防止别人误食,我现在把它放在这个保险柜里。”


      他走到书架旁,把红酒瓶放入书架上的黑色保险柜中,又锁住了保险柜。


      “我这几天呢,要去处理一下工作交接,等我回来的时候就直播喝下这瓶红酒,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吧,拜拜了各位!”


      直播间被关闭了,克里特斯看着自动暂停的视频,脸色十分不好。


      该死。


      格雷夫斯这么做是在明晃晃的说,看,你们都知道是我做的,但你们不能抓我。真是无愧于他的名字,可不就是法外狂徒吗?


      克里特斯收起手机,走到书架旁,端详起了那个黑色的保险柜。









———————————————

格雷夫斯—graves—法外狂徒

“没有证据确凿的嫌疑人就当作他没有犯罪来对待”:疑罪从无,这里因为我想写出克里特斯是中译英的口吻而加以改动。

“O Freunde, nicht diese Töne——”: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歌词第一句,中文翻译为“啊,朋友,何必老调重弹”,以德国著名诗人席勒的《欢乐颂》为词。没错,克里特斯是个古典音乐爱好者。

为了写这篇文我查了半天百度所以真的不点赞吗

如果有逻辑问题私信我,有好的改进提议也可以,谢谢阅读!【羽小白比心.jpg】

彩蛋是一些分析,不看也不影响阅读

然后,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评论(2)

热度(29)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